伯揆,斋号有鸣堂,河北石家庄人,现居北京。中国人民大学画院教授,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伯揆美术馆馆长。国内首位被国家金融机构审核通过其作品可质押贷款的艺术家。绘画作品多次参加全国性美术大展。2019年11月在北京故宫举办个人大型画展,也是国内第五位在故宫办展的艺术家,引起全国美术界及收藏界轰动。被学术界定为最具中国当代大写意花鸟画人物。在国内外举办个人展览达五十多次,出版多部个人作品集。伯揆美术馆位于北京宋庄,集展厅,工作室,研讨室,多功能厅达五千多平方米公益性私人美术馆。
名 家 点 评 摘 录
名家点评摘录:何水法、王孟奇、刘大为、龙瑞、徐里、卢禹舜、孙克、薛永年、王仲、王鲁湘、尚辉、刘曦林、张晓凌、贾德江、马新林
伯揆的作品体裁广泛,笔墨有胆魄!当前的伯揆作品表现的比较完美。他的成就不只是在传统的技巧与技法上有所突破,在表现形式上也有很多高于古人的地方。伯揆作为艺术家在不断地到生活当中加以锤炼,不断地在理论方面给予高度,理论与实践相结合,体现出他的个人修养与综合实力。
一鸣惊人!
——何水法
《仙风弄影》 245cm×129cm
在青年一代大写意花鸟画家中,伯揆则是突出的一位。他在大写意花鸟画上付诸的努力当可圈可点,可资借鉴,共究妙理。伯揆作品能给观者强烈的视觉感受,他很少画那类传统的文人案头把玩的尺幅小品,所作多为六尺或八尺的中堂巨制,笔墨气韵酣畅淋漓,下笔沉猛、色彩艳丽、挥洒自如、一气呵成,显示出他驾驭大幅画作的能力,于同辈画家中可称罕有其伦。伯揆作品的魅力更来自他的绘画激情,在画面用笔的点簇穿插中,不论是胸有成竹还是随机生发无处不渗透着他饱滿充沛的绘画情绪,做到了发自灵窍、直抒胸臆,其动人者,有真性情也!这正是伯揆作品最为可贵之处,是其灵魂精血之所在,所以能引发观者的内心共鸣。如果作品丧失了这份激情则势必如古人所言“笔墨精熟,惜无奇态”,再成熟的笔墨,再精到的程式也难逃沦落为“行画”的境地。
伯揆的大写意花鸟既承古人亦师造化,将传统笔墨程式与现代的直观写生溶于一炉,故而不断有来自现实生活的鲜活题材见诸他的新作。伯揆画作才情超乎庸常,却能不悖于常人识见,似与“古不乖时,今不同弊”之论暗合,因此,他的画亦能多谐时趣,必可相伴终生且与时俱进,伯揆幸矣!
——王孟奇
《逍遥游》 136cm×68cm×5
《竹幽泉清》 245cm×129cm
中国大写意花鸟画是当下美术界比较弱势的状态,也是书画界如何继承与发展的课题。
伯揆的大写意花鸟画让美术界眼前一亮,是值得令人瞩目的大写意花鸟画家,他不仅继承了大写意花鸟传统的优秀技法,笔墨情趣,以及文人的诗文情怀,他还把当下的个人审美状态,用个人的笔墨创造出符合当今审美的新的境界与面貌。作品大气磅礴,张合有度,色墨交融,鸟的造型情趣盎然,在扎实的传统功力中勇于创新,形成自己独到的艺术风格,难能可贵。
伯揆还很年轻,艺术道路还很长,在此基础上去勇于探索,会取得更大的艺术造诣!
——刘大为
《幽涧》 245cm×129cm
《世外桃源》 245cm×129cm
伯揆先生是当代大写意花鸟画家中出类拔萃的新秀,是一个厚积薄发的学者型画家。从他的作品中已经闻到了一股浓郁芬香的味道;在沟壑山林中能听到画中鹤鸣;在荒野横生的枝头上能看到巢穴中哺乳的亲情;在清溪泉池中能观赏到红鱼戏水的情趣。伯揆的作品耐人回味,在当下能看出点名堂,读后能让有回味的大写意花鸟画家为数不多。这是伯揆先生心路耕耘的结果,也表明伯揆先生是在坚守、追求和探索中国画大写意精神的又一践行者……
——龙 瑞
《河边拾趣》 245cm×129cm
当代大写意花鸟画家伯揆先生以传承写意文脉为己任,将传统和时代贯通起来,经过数十载精研与锤炼,将禽鸟、花卉融入大自然,赋予大格局,大气魄,塑造出积极、厚重,大美的艺术生命气象,在大写意花鸟画领域取得了非凡成就。在伯揆作品中蘊含的时代壮美情怀,契合着中华民族的精神内质。伯揆大写意艺术背后的文化意识,是勇于担当文脉传承的态度和积极昂扬的文化人格气质,代表着这一代美术创作者所具有的文化担当。
——徐里
《霁雪寒姿》 245cm×129cm
《秋荷》 245cm×129cm
伯揆先生的花鸟画,除了对生活的深入感受以外,他的那种大的心胸,大的格局,在艺术实践过程当中,对笔墨的深入研究与把握,每一件作品都是如此充分和饱满。充实维美,充实而又光辉为大。伯揆对艺术的坚守,他热爱生活、拥抱自然,写意花鸟作品反映现实生活和这个时代,这是伯揆最大的特点。我们能感受到他对题材关注的同时做到艺术实践思想精深,能够在古今中外、广取博收中做到技术精湛,在大写意花鸟画本体的研究当中使得他的作品制作精良,所以每件作品在我们能感受到的写意精神之外,他还对技能技巧的把握做了很好的努力。”抓住机遇、勇于挑战也是伯揆坚守自己艺术创作的重要精神。
——卢禹舜
《清泉鸣壑》 245cm×129cm
伯揆作为一个花鸟画家,不仅笔墨酣畅,视界开阔,花鸟虫鱼俱来腕底,而且颇具画胆,敢于突破,敢于尝试,敢于落笔。
从徐渭以来的画家,到了八大、吴昌硕,齐白石、李苦禅,再到伯揆,我们感受到了时代的变化。伯揆的花鸟画比起前人来说,他的艺术对生活对自然的体悟更加生动,他的眼光好像看到生活大自然的方方面面,用比较个性的笔墨来表达心里对自然的热爱和那种情感,同时把艺术的意境提高到一个很高的高度……
——孙克
《红红火火》 245cm×129cm
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伯揆身处江湖,又在故宫太庙办展。他的作品有大气象,大格局,不是野趣,不是富贵,也不是牢骚,不是超脱,而是既有江湖的蓬勃生机,又有庙堂的一身正气。如果江湖这方面来讲,不是油滑,不是坐次,也不是没有原则,而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一种活力。庙堂之气,不是正襟危坐,不是义正言辞,而是一种正大气象,身在江湖体制之外却发散着正能量,把民族精神,现代气息和自己的艺术个性结合起来,值得重视,值得充分肯定。
伯揆的花鸟是天地间的花鸟,画出了大自然的朴茂和风骨,表现大自然的蓬勃生机和动植物生命的活力,也表现了自己的灿烂精神,有饱满的感情和轩昂的气度。
伯揆继承发扬的这个传统,跟予、兴感受密切联系在一起,不是一般的画四君子,所以有情绪、有温度,有思索,情绪在画中,也注入了画外意。
伯揆的画有独立的精神花鸟世界,能宇宙在手、造化在手!他追求的是生命的筋骨肉和精气神,我们应该崇尚。
——薛永年
《一声啼得满山红》 245cm×129cm
伯揆是当代画坛很有活力及代表性的大写意花鸟画家,在大写意花鸟画领域勤奋耕耘,对传统的研习非常深厚,笔墨老辣,构图饱满,伯揆作品的艺术语言鲜明而有特质。注重艺术来源于生活,到生活中去,故作品贴近生活,又高于生活!……
——王仲
《闲情野逸》 245cm×129cm
伯揆呈现出来的花鸟画气象,首先伯揆的花鸟画是有生活的,他对于生活的深入不是表象的,不是一般的体验性质或者是猎奇性的。伯揆的花鸟画是天地之间的花鸟画,他表现了大自然蓬勃的生机,也表现了生物的旺盛生命力和自己灿烂昂扬向上的心情。伯揆追求的是生命的筋骨肉和精气神。他改变了传统文人花鸟画以折枝留白为主的构图,形成了自己满构图的章法,如果把伯揆的作品放到二十世纪花鸟画转型的大背景下来看的话,那么伯揆的花鸟画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从古代的形态正在向着一种现代形态转变。这种转变过程中间虽然举步维艰,但是我们也看到了他继承吴昌硕、齐白石、潘天寿,所做的努力。他突破了传统折枝花鸟画小幅格局和仅仅局限于笔情墨趣把玩及玩味的情调花鸟画,他创造了在一定时空环境下的情境花鸟画,以大幅的构图中禽鸟当主角,花木当配景,以拟人的手法表现了他自己的感情,而且他的花鸟画具有鲜明的时代性和时代感,为花鸟画的时代转型做出了他个人的贡献。
伯揆追求一种大美的“大”精神,追求美学风格上的崇高、壮美和严肃。让人看到了产生精神上的震撼力,这样精神气质的花鸟画突破了古代花鸟画传统的文化属性。因为传统的文人花鸟画不是这样一种精神面貌。
伯揆的花鸟画还有几个特点,第一个是见情见性,第二个是风格要素很丰富,第三个形成了自己朴茂华润的面貌。
伯揆是当代中国画坛大写意花鸟画代表性的中青年画家。
——王鲁湘
《一池秋水静》 245cm×129cm
《醉花吟》 245cm×129cm
伯揆的作品里看到的是李苦禅的传统,也可以看到潘天寿的特点。通过潘天寿看到了吴昌硕的笔墨,也看到二十世纪以来碑学书法进入绘画领域后,大写意花鸟画所形成的强劲力量。他的高度是一般画家没有达到的。难度在于把传统有序的用笔、用墨的技巧如何体现在大写意花鸟画上。
伯揆大写意的气势撼人不仅仅是写意,还包括金石之气用笔的力道。他成功进行了新的笔墨重构。伯揆先生大写意花鸟画对当代大写意花鸟画式微的现象带来了一些反省。
伯揆先生带来的启发就是当代大写意花鸟画的出路在哪里:仍然需要在传统技术上创新和出新。今天的大写意花鸟画存在的问题,不是出新的问题,而是不能继承,不能融汇百家的笔墨程式形成自己的个性。伯揆先生的大写意花鸟在这一点上很值得我们进行反思。
——尚辉
《飞雪栖影》 245cm×129cm
《横斜梅影古墙西》 245cm×129cm
伯揆的作品是有文化含量和思想深度的。现在艺术家的高度里往往缺少文思,写意不仅仅是笔法的问题,是诗、书、画、印的高度统一,也是中国民族文化的综合的高度提炼体现。整个花鸟画界相对缺失这些,也是不能走向高峰的原因。我们需要站在文化深度和高度上体现人和自然的关系,找到艺术更深刻的体现。而伯揆站在了不同于别人认识事物的高度之上,故他的作品有深厚的文化背景而支撑,耐人品读,品味……
——刘曦林
《晚风》 245cm×129cm
伯揆的花鸟是非常好的推进和实践。他是理解中国传统思想的艺术家。有两点值得肯定:一就是把传统的花鸟转成情境花鸟,给花鸟造一定的氛围,你在构造它的生态氛围,赋予它情境,这个情境不一定是生活的情境而是你赋予它的,通过这个情境赋予花鸟新的结构,这是伯揆先生的突出贡献。
另外伯揆对于传统的笔墨也有一个基本的重构!
用单纯的传统花鸟解释不了伯揆的绘画……
伯揆把中国的写意花鸟画往前推了一大步,这是值得肯定的!
——张晓凌
《在水一方》 125cm×125cm
《松韵幽禽》 200cm×200cm
伯揆,是古称燕赵之地的河北人,生就一副古道热肠,感染了开阔而豪壮的气脉。他的大写意花鸟画给人强烈的印象是:恣肆挥洒的笔墨气度,放笔得意的传神造型,浑朴灿烂的意境营造,融为一体的诗文书画学养,散发着强烈的文人画气息,同时也含蕴着浓郁的田园之情和乡土之思,辐射出现代观念派生的表现性绘画特征。其恢宏布局、磅礴气势、苍润笔墨、雄健精神、刚正格调,较传统已获得全面的超越与提升。一种对生活、生命的热爱,对宇宙生机的共感与同情,对自然造化、万物生态的关注与关心,蓄于笔端,跃然纸上,沁人肺腑,撩人心弦。真乃大师气象耳。
细读他的作品,从中也不难见到徐渭的纵横排奡、八大的冷意孤傲、吴昌硕的苍劲老辣、齐白石的朴直自然、黄宾虹的含浑无尽。然而这一切又都似有若无,欲显还藏,已被伯揆的大手笔包孕其中并脱胎换骨了……
——贾德江
《瞥见鱼儿眼顿开》 68cm×45cm
《好音》 33cm×33cm
观兄之巨幅花鸟画,出入古人自我纵横。能尽笔墨之表现,纳山水为格局,长枪大戟苍润有致,弃纤弱脂粉之媚俗,无装腔作势之时习,可谓大方无隅水到渠成,有大气象者,为当代写意花鸟画的秋实之作,难能可贵。
——马新林
《春曲》 68cm×68cm
《秋思图》 245cm×129cm
部分老师根据研讨会每个老师的发言录音整理而成。